说着,谢瑾年动了动右脚,“但是父亲没同意。在知道那孩子足生六趾以后圣上就也熄了心思,顺势把那孩子留在了谢家,只应父亲所请把大姑姑带进了京城。”

狗皇帝!渣爹!

静姝想转身抱抱爹不疼娘不爱的谢瑾年,然而,谢瑾年把她抱得死紧。

静姝用脚尖蹭蹭谢瑾年右脚,堂堂骨科医生昧着信仰开始用封建迷信安慰谢瑾年:“多个脚趾多份福气,夫君足生六趾必有大福运眷顾,他不带夫君走必得后悔。”

谢瑾年低笑。

心头的烦闷与紧张一扫而空,只觉得怀里的小娘子便是他最大的福运:“嗯。”他当然要后悔,就算他不后悔,他也会帮他后悔。

“故事”讲到这里,陈年旧事便讲得差不多了。

余下的细枝末节静姝不想再问,那样的渣爹渣妈,不值得让谢瑾年心里不痛快:“夫君,我饿了。”

忙忙乱乱一整天,又讲了半晌陈年旧事,还真是错过了晚膳时间。

谢瑾年嘴唇碰碰静姝的耳朵,松开手:“去吃吧。”

温热的气息洒在脖颈上,有点痒。

静姝缩着脖子躲了一下,跳下床理好衣衫,却是站着没动。

谢瑾年看着静姝轻笑:“又不饿了?”

“咕噜噜!”

肚子里唱空城计的声音替静姝做了答。

静姝“恼羞成怒”,红着脸白了谢瑾年一眼,“粗鲁”地把谢瑾年按倒在床上,转身去摇床柱边上的摇铃:“我去膳堂吃的话你吃什么?还是让她们把饭摆到屋里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