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以强势为开端,却极尽了温柔缱绻。
静姝渐而软在谢瑾年怀里,失速的心率带着她的理智,迷失在这片温柔里,几乎忘了要追问的话。
当然,只是几乎。
待得谢瑾年鸣金收兵,静姝潋滟着一汪春水,轻抿有些肿胀的唇:“讨好我也没用,赔礼是不能少的。”
谢瑾年莞尔。
低头噙住水润的朱唇,又重重地啃咬了两口,笑问:“讨好?”
静姝指尖点在谢瑾年唇角,一点一点把他推离自己的唇边:“美人计也不行。”
谢瑾年垂眼,审视静姝。
从那双桃花眼潋滟着的春水里辨别出了不容错任的执着,不禁含着笑,亲亲静姝的眉心,笑问:“当真不行?”
静姝轻咬了一下谢瑾年的下颌:“不行。”
谢瑾年忍俊不禁。
揽着静姝靠在床头围栏上,笑道:“母亲和祖母之间的恩恩怨怨,我只知晓个大概。”
静姝默默打开书城app,随听随录:“但求夫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瑾年莞尔。
捏捏静姝细嫩的脸颊,沉吟了稍许,开口道:“母亲年轻的时候并不是如今这般无欲无求的模样。”
静姝指尖戳戳谢瑾年腰眼,示意他别说废话,搞快点。
谢瑾年忍笑,捉住静姝的手,把玩着春葱似的指尖,带着笑意说:“母亲乃是翰林院掌院家的嫡幼女,亦是苏掌院独女,自幼娇宠无数,饱读诗书,说她一句清贵无双,满腹经纶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