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瑾年当不是头一回见这西洋裙子,应是知道这西洋裙子的款式的,却还那般误导她……
静姝抬眼,审视谢瑾年:“夫君,你是故意的。”
当然。
谢瑾年面不改色地矢口否认:“不是。”
静姝却是不信他,十分笃定自己就是被谢瑾年套路了:“夫君指定是见过这西洋裙子的。”
谢瑾年泰然自若:“为夫并未见人穿过,不知这裙子这般贴身。”
信你才有鬼,你个肚肠染墨的臭狗子!
静姝哼笑,白了谢瑾年一眼,转身给他了一个后背。
谢瑾年笑着贴到静姝背后,掌心顺着纤细的腰身上滑,做出一副欲要与她亲相一番的姿态。
静姝再也绷不住,拍掉谢瑾年的手,笑着扬言:“明儿我就穿那条红裙子!”
谢瑾年自是不允。
因这一条裙子,小两口又是一番笑闹。
翌日清晨。
静姝到底是在谢瑾年的监督下,穿了一件牙色纱罗长衫,与谢瑾年身上那件象牙色的直裰很是有几分情侣衫的味道。
纱罗长衫穿在身上,着实端庄,也着实舒适。
静姝心中乐意,却偏要记着昨个儿笑闹间给自己立下的人设,很是敬业地绷起了脸,看也不看谢瑾年,径自上了马车。
谢瑾年低笑,跟着上了马车,特特坐到静姝身边。
静姝却是起身换到了谢瑾年对面的坐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