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静姝一个字儿都不信。

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谢瑾年即便已经把手中差事都交接了出去,静姝却是不信他一点后手都没留。

毕竟,她白捡的这个夫君可是肚肠被墨汁浸透了的人物。

静姝眯眼盯着谢瑾年,拖着长音,意味深长地:“哦——”

谢瑾年莞尔,捏着静姝的下巴,在朱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做什么又这般阴阳怪气的?”

静姝拍开谢瑾年的手,快速爬上床,把小崽儿抱到怀里,看着谢瑾年笑:“不敢阴阳怪气,不过是有些遗憾罢了。”

谢瑾年扬眉,示意静姝别卖关子。

静姝抓着小崽儿的小胖拳头帮他活动手脚,肚里憋着笑,脸上强装出一脸幽怨:“我本以为那起子人出事,是夫君谋划来替我出气的,不承想竟是我想多了,亏我还美滋滋地感动半晌,却是表错了情。”

谢瑾年下意识转动掌中马到成功,不知不觉间便又比平时转得快了一瞬:“为夫确实有那份心,只可惜,为夫区区一介商户子,没有那个能为,着实委屈娘子了。”

静姝收回不着痕迹地落在马到成功上的视线,轻哼。

这只臭狗子这是驴她驴上瘾了。

见得小娘子眼底含着笑,横起柳叶眉,朝他连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