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把个小娇娘揉成了煮熟的虾子,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的小娘子。

静姝立时跳下床榻,提着裙子跑出了两丈远。

谢瑾年莞尔。

手背撑着脸颊,侧卧在罗汉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小娘子:“过来。”

静姝摇头,一指朱窗上渐而黯淡下去的残阳余晖:“时候不早了,想来夫君还要与僚属议事,妾身便不耽搁夫君正事了。”

谢瑾年朝着静姝勾手指:“正事白日里俱已议完,眼下为夫的正事便是与娘子共进晚膳。”

静姝摇头:“这却是不行。”

谢瑾年饶有兴趣地问:“为何?”

笑意渐而爬上眼尾眉梢。

静姝看着谢瑾年笑意盈盈,拿捏着被谢瑾年迫得承认吃醋时的腔调,重复:“夫君,我、说、我、醋、了。”

说完,便在谢瑾年霎时变得无奈的目光里,转身摇摇地走向书斋门口。

谢瑾年看着小娘子的背影,莞尔失笑。

直看着他的小娘子袅袅娜娜地走到书斋门口,一双莹白的素手搭上了朱红的门板,才施施然地道:“今日有商队进京,送来不少海鲜,想来这会子厨房里应该已经收拾得了。”

看着小娘子仿佛竖起来的耳朵,谢瑾年轻笑,“那蟹子也不知是盐水煮了,还是剥壳蒸了;那鳆鱼不知是炒了薄片还是做了鳆鱼豆腐;大厨房的厨子也不知能不能把那乌鱼蛋煨出好滋味来……”

这只臭狗子太坏了,竟然拿蟹子鲍鱼诱惑她!

静姝默默吞了口口水,收回搭在门上的手,转身,看着谢瑾年,娇声轻唤:“夫君。”

谢瑾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小娘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