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谢瑾年便噙着笑看着他的小娘子,待她消化他方才这番话。
念及和瑞郡王妃那赏花宴上的种种,以及原著里包子少女那悲惨遭遇,静姝不禁心有余悸——若不是白雪适时喝了那加了料的桃花酿,上了和瑞郡王的床,她如今会是什么光景简直不敢想象。
见小娘子竟是被吓得脸有些白。
谢瑾年心疼地抱着小娘子,轻抚她的背:“莫怕,那事已然了结了。”不然他那通棍子岂不是白挨了?
静姝窝在谢瑾年怀里闷声说:“夫君必是费了好一番手脚。”
谢瑾年未置可否,只是笑道:“只略费了一些心思罢了。”
那可是明英郡主,若是只费些心思便能摆平,那礼部尚书家的庶子、左都御史家的嫡幼子、承恩侯家的庶长子此刻便不会在明英郡主的后院里了。
静姝环住谢瑾年的腰,脸颊蹭蹭谢瑾年的胸膛,不吭声。
谢瑾年揽着难得娇软的小娘子,低笑着问:“娘子可是安心了?”
静姝摇头:“夫君说了半晌其实也只是说出了明英郡主的身份,她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夫君始终顾左右而言他,并未说出个所以然来。这般遮遮掩掩的,我又如何能安心?”
他的小娘子,果然糊弄不得。
谢瑾年抱着静姝闷笑了两声,低声道:“太子在时,为夫与太子殿下多有牵扯。明英郡主此番使人暗查太子死因,有些事查到了为夫身上,遂登门来问询。”
静姝不禁攥紧了谢瑾年的衣襟,低声道:“我虽然没有如夫君这般运筹帷幄智计千里的脑子,却也是读过史的,知道夫君领着这样的差事,当是最为忌讳与当朝皇子扯上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