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臭狗子嘴里说着“岳父藏起来的东西”,眼底却是明晃晃地挂着“岳父留给你的东西”。

不过,既然谢瑾年未言明,静姝便乐得揣着明白装糊涂。

与谢瑾年对视了一瞬,静姝坏笑:“夫君睿智。”

谢瑾年莞尔,笑骂:“顽皮。”

便是心知那东西便在静姝身上,他也并无觊觎之心。

于他而言,他的小娘子远比那块素面凤牌更值得他觊觎。

静姝笑着戳谢瑾年微微上扬的眼尾:“照夫君所言,那和亲王当是心思深沉之辈,行事定然不会无的放矢,若是不达目的当不会罢休……”

念及钱二转述的,和亲王那“豪言状语”,静姝颇为头疼,“欸,先说好了,若是那和亲王歪缠不休,坏了我的名声,夫君可不能恼了我。”

名声是坏不了的,他得着消息便已经吩咐人去料理那些闲言碎语了。

不过……

谢瑾年看着小娘子轻蹙的眉心,含着笑恐吓:“那可说不准,若是娘子行事太过不像,为夫说不准会弄条金链子把娘子锁起来。”

喵了个咪的,囚禁py?

谢瑾年这只臭狗子骨子里果然是藏着鬼畜基因的!

静姝往后躲,做出一副“怕怕”的模样,忍着笑道:“金链子不行,最起码要一座金屋子!”

谢瑾年忍俊不禁,朝着静姝招手:“既如此,娘子倒是别跑,回来让为夫金屋藏娇。”

静姝摇头:“金屋藏娇不吉利。”

谢瑾年大笑。

待笑得静姝明艳的眉眼染上了羞恼,谢瑾年下床追上静姝,牵着柔荑把静姝牵到窗前书案边,示意静姝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