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小娘子,他并无怒意。
不过,谢瑾年有些好奇、抑或是说有些期待小娘子的反应,因此,仍旧绷着一副不咸不淡地面孔,颔首:“确实。”
静姝垂眼,看谢瑾年掌中的马到成功。
漆黑如墨的玉马,在莹润如玉的掌心里打着转儿,不紧不慢地,无声诉说着那手的主人此时的心境。
静姝抬眼,细端量谢瑾年的眉眼,倏尔轻笑:“夫君若是再装,我可是要生气的。”
谢瑾年也不知自己个儿哪里露了马脚。
装是装不下去了,谢瑾年索性手上用力,拽着他的小娘子倒进他怀里,与他一起躺在榻上:“你怎知为夫没恼?”
静姝挪着身子,在谢瑾年胳膊上枕得舒服了些:“夫君不是无能迁怒的人。”
谢瑾年莞尔。
垂眼看着小娘子一身素服的娇俏,似笑非笑:“你怎知为夫不会?”
嗯?这是在趁机讨夸?
静姝食指和中指隔着夹衫在谢瑾年腹肌上爬楼梯,待爬到胸口位置时,静姝掌心撑着谢瑾年的胸膛趴起来,煞有其事地审视谢瑾年。
目光灼灼地看了片刻,笑意渐而盈满眼底,静姝笑着道:“我夫君艳冠天下,睿智无双,心中有城府,岂能是无能之辈?”
他的小娘子倒也真敢说!
谢瑾年再也绷不住,好气又好笑地拍小娘子的臀尖,轻哼:“惯坏了你了。”
静姝反手护城池,红着脸瞪谢瑾年:“谁叫你故意装相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