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翻白眼:“不便说与我听直说便是,何必编那瞎话骗我?”
天地可鉴,他虽未说出那些世间污垢,可方才说的也俱是实话。
怎奈何,他的小娘子并不信他。
好在他的小娘子并没因此恼了他,谢瑾年不敢再与他的小娘子在落水一事上纠缠,咬牙认了这口骗人的锅:“好好好,就算是为夫的错。”
静姝轻哼了一声。
谢瑾年莞尔:“不闹了,且与为夫说说国公府可是又出了甚么幺蛾子?”
提起国公府。
静姝眉宇间染上了一丝轻嘲:“见着曹相被康亲王牵连得闭门思过了,便想着把前些日子送过来的嫁妆再讨回去……”
静姝想起陈管家给她的那份单子,轻嘲里又多了几分恼,“而且还是翻了番儿地讨回去。”
谢瑾年简直目瞪口呆。
他领着那份差事,说他见遍了世间污垢也不为过,却也尚未见过如英国公府这般眼皮子浅又不要脸面的:“娘子合该将他打出去了事。”
“知我者,夫君也!我确实让立冬把陈管家丢出府去了。”静姝娇笑,“那立冬着实有把子力气,我算是偏得了夫君一个好丫头!”
谢瑾年抚掌而笑,笑完嘱咐静姝:“立冬自小学过武的,日后娘子出门把她带在身边儿,为夫也能放心些。”
按理说大户人家,身边的四个大丫鬟里理应有一个女侍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