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狗子,可真是会说。

能说的说,不能说的接着藏着掖着?

静姝抬眼看着谢瑾年,似笑非笑:“妾身驽钝,着实不知哪些是妾身能知道的,哪些又是妾身不能知晓的,不便相问,还是夫君捡着能说的随便说说,敷衍敷衍我罢!”

谢瑾年莞尔,实在没忍住,低头在小娘子隐含着薄怒的眉眼上落下一吻:“娘子且高抬贵手罢,为夫再不敢敷衍娘子的。”

静姝含着笑轻哼。

谢瑾年抱着小娘子低笑。

不想再听小娘子牙尖嘴利地戳他心肝,谢瑾年低声道:“娘子息怒,且容为夫细禀。为夫这一身病确实是早就好了的,为了行事方便才一直装到了如今,并非刻意欺瞒娘子。”

静姝抬眼,看着谢瑾年似笑非笑:“夫君真是深谙避重就轻的精髓。”

谢瑾年莞尔,垂眼凝视着他的小娘子,低声道:“非为夫不愿与娘子坦言,而是为夫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娘子通融些时日,待日后时机成熟,为夫必尽数坦言。”

谢瑾年眼底的真挚不容忽视。

静姝与谢瑾年对视了片刻,轻笑:“夫君可是觉得只有装病这一茬能说与妾身知道?”

“娘子能默许为夫暂且有所隐瞒已是不易……”谢瑾年凝视着他的小娘子,唇角眼尾尽是笑意,“为夫又岂敢如此敷衍娘子?”

臭狗子,又对她施展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