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嘴上不吭声,心中否认,不,你挺会另辟蹊径的了。

谢瑾年似是看出了小娘子心中所想,低笑了一声,道:“因而,为夫想与娘子做个约定。”

静姝心中好奇:“什么约定?”

谢瑾年抬手,指尖点在自己肩头齿痕上,曼声道:“若是日后为夫再做了什么令娘子着恼的事儿,娘子只管动口咬这里,咬到娘子气消了为止,万万别像昨个儿那般不与为夫亲近了……”

谢瑾年问他的小娘子,“可好?”

病美人是认真的。

纵使病美人心思深似海,那双眼睛里的真挚,言语间的认真,却做不得假。

静姝垂眼不吭声。

昨个儿见底的好感开始触底反弹,嗖嗖往上涨,静姝怕她抗不过病美人的“美人计”,嘴不受脑子指示,许出什么“丧权辱国”的承诺来。

不如闭嘴。

小娘子嘴巴跟蚌壳儿,死活不肯开口。

不过,眉眼间的疏离却是在慢慢散去。

谢瑾年轻舒了一口气,攥着小娘子的手,用小娘子笋尖儿似的指尖戳小娘子的脸颊,一下又一下,手感意外地好:“娘子,可好?”

静姝歪头躲谢瑾年作怪的手:“别闹。”

谢瑾年与小娘子十指相扣,低头在小娘子额头印了个吻:“为夫就当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