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年无奈:“蔺先生。”

蔺先生总算止住了笑意,一语道破了谢瑾年心中困惑:“公子把御下的手段用到少夫人身上,便不能怪少夫人恼了你。”

谢瑾年想要反驳。

然而,略一思量,却是恍然发现,他竟还真是习惯性地用上了几分御下的手段。

真的只是本能而已,却也真的惹恼了他的小娘子。

谢瑾年轻叹:“这可有的哄了。”

蔺先生揪着胡子坏笑:“却也不失为闺房乐事。”

谢瑾年未置可否。

有心去哄一哄被他惹恼了的小娇娘,然而先前议事才刚议到一半,便被竹楼里那位请了过去。

还有正事未处理完,只得暂且先敛了心思,展臂相邀,与蔺先生在棋桌旁落座。

蔺先生执黑,谢瑾年执白,续上了棋盘上的残局。

怀瑾院。

既然打着洗手做羹汤的旗号脱身,静姝本打算要亲力亲为一番。

然而,当她看见水桶里游来游去的那好大一尾草鱼后,立时便改了主意。

静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长了鳞片的东西,让她杀鱼切鱼那就是让鱼宰了她。

实在提不起提刀切鱼的勇气来,静姝索性便偷懒用嘴做了一大锅水煮鱼——她动嘴,立秋动手,合作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