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娘子又在跟她演。

谢瑾年躺到床上,探手拽锦被,把溜到床最里边儿的小娘子从“蛹”里挖了出来,拽进怀里:“困了就睡罢。”

规矩睡姿不香了?

这同衾而眠的让人怎么睡,成心考验她这只颜狗的自制力?

静姝窝在谢瑾年怀里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数病美人的心跳声催眠,然而,嗅着病美人身上裹着潮气的冷香,数了两轮依然毫无睡意。

静姝抬眼偷觑了一眼呼吸平稳、仿佛已然入眠的病美人,抬手戳美人脸颊:“夫君?”

谢瑾年攥住小娘子作怪的手指,垂眼看着静姝,似笑非笑:“嗯?”

静姝盯着病美人那双殊无睡意的眼,弯起眉眼:“你还未说那赏花宴到底有何不妥。”睡不着,起来聊天啊!

说困的是她,转眼间叫他与她说话的也是她。

谢瑾年轻拢手臂,把怀中绝色佳人抱得更紧了些,也没卖关子,直接道:“赏花宴有无不妥,眼下不好断言,但是……”

谢瑾年垂眼看着他的小娘子,指腹抚过那双风情无限的眼:“和瑞郡王却是有些个不妥。”

和瑞郡王?皇室大瓜?

静姝瞬间来了几分兴致,一双本就自带多情的桃花眼,亮闪闪地盯着谢瑾年:“愿闻其详。”

谢瑾年抬手遮住静姝的眼,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一句:“不准这般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