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落在谢瑾年眼里,勾得谢瑾年心痒难耐,却又恶劣心思顿起。

翻身将小娘子压在榻上,谢瑾年随手拿过一本“话本”,低头,削薄的唇近乎贴着小娘子诱人的朱唇,低笑:“不过,在品鉴娘子的美食之前,是否该让为夫先把‘账本’教完,这样才算有始有终?”

美人直接把他的盛世美颜怼她脸上施展美人计,静姝避无可避,抓着谢瑾年的衣襟闭眼挡诱惑:“小女子不才,学不来那般高深的东西,夫君很是不必费心教我,没得给夫君添些不必要的麻烦。”

口中说着拒绝的话,偏偏又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谢瑾年微不可察地低头,在小娘子诱人的唇上轻碰了一下,低笑:“闺房乐事罢了,算不得麻烦。”

闺房乐事……

不能怪她思维太过发散,都怪唇上那轻若鸿毛似的触感太过暧昧,洒在她脸上的气息太过灼人,母胎solo至今、理论知识满分的静姝情不自禁便开始天马行空,脑补出来的画面直接把自己羞成了麻辣小龙虾。

真是要命。

盯着诱人的小娘子,谢瑾年第一次品尝到了天人交战的滋味,最终还是强大的自制力战胜了他从未有过的强烈欲念。

不甘心的又蹭了蹭小娘子红润的唇,谢瑾年起身,顺手拉起了满面羞红的小娘子,道貌岸然地道:“今日谨遵娘子令,在屋里静养了一天,积了不少事务未处理,为夫需得去书斋里一趟,娘子且先安寝,不必等我。”

粘稠得近乎凝滞的氛围骤然一松,静姝蜷了下被病美人捏在掌中的指尖,习惯性关心“患者”:“眼见便二更天了,夫君别忙到太晚,免得身子骨受不住。”

这一句源自肺腑的关心,于谢瑾年而言便胜却无数言语。

谢瑾年捏了下小娘子的指腹,眼底泛着融融笑意,声音里是鲜有的温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