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

静姝脸上堆笑,心中含泪,生受了谢瑾年这一声赞:“还真有人要害我?夫君可知是何人?是国公府二太太?还是开在夫君身上的哪朵烂桃花?”除此之外,还真想不出她有甚么仇家。

小娘子的演技太过拙劣,假笑明晃晃地堆在脸上。

谢瑾年心中了然,他家小娘子口中的“夫君睿智”绝非甚么好话。

屈指轻敲小娘子额头,谢瑾年好气又好笑地道:“还真就是烂桃花在作怪,只不过不单是开在为夫身上的桃花罢了。”

静姝一呆,她可没有烂桃花!

硬要凑数,怕也只有男猪封正则能算上一朵。

静姝直觉谢瑾年在故意甩锅给她:“大表哥也是青年俊才,总不会做出自己个儿坏自己个儿名声的蠢事来。”

“青年俊才……”谢瑾年咀嚼这四个字,心底有些个不是滋味儿。

封正则那种为了一己私欲便能首尾不顾地指使人断他谢家内库帑银的蠢货,为了一己私情便能罔顾心上人名节为所欲为的夯货,在他的小娘子心中竟然还是个青年俊才。“娘子说得在理儿,世子绝不会如此行事。”他没那份脑子。

嚯!美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