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年心中不自觉地双标,面上却是未动声色, 甚至只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有所耳闻。”

知道自家娘子被她的“前情人”堵了,病美人竟然还能如此不走心?

这不科学!

病美人可不像心胸宽阔到可以忍受头顶青青草原上万马奔腾的主儿……

睚眦必报才该是他的人设!

静姝攥着谢瑾年的袖子,抬眼端量谢瑾年的神色, 心中惴惴:“夫君可是恼了?”这可千万别是病美人开启鬼畜模式前的平静啊!

袖子被越拽越紧,拽得他已是不能正常用膳了。

谢瑾年垂眼斜睨他的小娘子, 心中坏心一起, 顿时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觉得为夫恼没恼?”

就您这每个汗毛孔里都长了一百个心眼子的深沉心思, 我若能猜得透, 我就不是我, 而是您肚子里的蛔虫了。

静姝摸不准谢瑾年的心思, 索性闭嘴, 学起了她家蠢狗卖萌的眼神,水汪汪地盯着谢瑾年。

静姝本就生了一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此时刻意卖萌, 自是风情更胜平时。

谢瑾年被静姝看得心湖泛起涟漪,不禁抬手遮住了静姝那双勾人的眼,含着笑问:“犯规呢?”

谢瑾年肉皮子可嫩。

凉沁沁的掌心贴在她的眼上,竟比敷眼膜还要舒服!

静姝眯起眼,趁机享受着真正的纯天然眼膜,轻笑:“不如夫君睿智,只好用笨法子探一探夫君的心思。”

长长的睫毛扫过掌心,几不可察的痒意竟仿佛痒进了他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