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个男人,即便是个病秧子,手上的劲儿也是不小的,被他拽着发丝扯动头皮,自然有点儿疼。

这个病秧子……

当自己个儿是扯前座女同学小辫子的小学生吗?

静姝转身,夺过谢瑾年抓在掌中的发丝,捂着后脑勺白谢瑾年:“我这是为了谁?”

尴尬骤现即逝,谢瑾年忍笑,摆手示意立春送蔺先生。

待丫鬟与郎中尽皆退出拔步床,纱幔隔绝了内外,谢瑾年攥着静姝的腕子把她拽倒进怀里,揽住纤腰,笑道:“莫恼,为夫知你心意。”

猝不及防被“绝色佳人”拽进怀里。

药香夹杂着冷香扑面而至,耳畔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鼓噪着心湖,腰间一双规规矩矩的手滚烫,仿佛烫红了她的耳尖。

佳人噙着笑歪曲了她的“恼”,憋着坏“接受”着她的“表白”。

氛围旖旎暧昧,仿佛随时都该发生点什么。

静姝抓着病美人素白的中衣,趴在她胸膛上,低声咕哝:“你又知道了。”

谢瑾年垂眼,盯着猫儿似的趴在他怀里的小娘子,似真似假的说:“娘子的事,为夫自然尽皆知道。”

脸颊下的温度滚烫,不知是病美人未退的高烧,还是她烧着了的脸颊。

静姝揉了把自己的脸,斜挑眉眼,睨着谢瑾年哼笑:“怕也未必。”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座书城,也不知道我想当一个快乐的小寡妇,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