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烧到四十度,一病不起,上次病成这样压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整个江家乱成一锅粥,就连一向忙得要死的江天晟也连推了好几天应酬,守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肖辞过了好几天,才知道江朝没来学校居然是生病了。知道这个消息后,他收拾好这一周的作业和习题,当晚就敲响了江朝家的大门。

进去以后,江朝头上敷着冰袋陷在大沙发里,很没精神的样子。见他来了,双眸亮了一瞬,很快便又黯淡下去。

气质成熟稳重的男人坐在他对面,面色严肃。

“叔叔好。”肖辞跟随仆人的指示换上拖鞋,朝男人道。

江天晟把手里的烟按进烟灰缸里,“这位是?”

“肖辞。”江朝咳嗽道。

江天晟点了点头,打量了肖辞一眼,道:“坐吧。”

说罢,从果盘取过一个苹果,用把上镶有钻石的精致小刀细细削了起来。

肖辞坐在江朝那边的沙发上,见江朝抱着胳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便小声道:“干什么呢?”

“量体温。”

“哦……”

冷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