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想起他自己以前种种:“近墨者黑。”

江勉舒逗傅言:“不再是近朱者赤了?”

傅言骄傲地抬头:“我不会在一个坑里摔两次。”

“所以不惜说自己是‘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哼,我就乐意这么说。”

“嗯,傅老师做什么都对。”

开了五个多小时,到了傅家时,刚一开门,江小捡见有陌生人进来就叫唤了两嗓子,差点把傅言心喊碎。

江小捡走进时傅言时,记忆才被唤醒了,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围着傅言绕圈,不停地蹭傅言,尾巴甩的幅度极大,后半部分连着屁股都在扭来扭去,颇为滑稽,大有把尾巴甩飞架势。

江爸爸招呼着江勉舒进来,傅言蹲下来揉着江小捡的头,傅妈妈见状:“这一回来,看见狗都比看见妈妈亲。”

傅言这才站起来,上前抱了傅妈妈:“好像闻到了一丝丝的醋味。”

傅妈妈剜了一眼傅言:“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要是吃醋,也是吃小捡的醋,见你一回来,净黏着你了,我白养它这么久了。”

傅言哎呦一声:“这醋还是双份的呢?”

傅妈妈毫不留情地拍了傅言头:“这死孩子,又跟我瞎胡闹,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

江勉舒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傅家,上次来的时候虽然是以同事的身份,但傅家对待他的态度并没有什么不同,江勉舒在这种氛围中也一直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