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是问题的始作俑者邢某人却整天吃好喝好睡好,丝毫没有半分被影响的感觉,天天跟我该看不顺眼还是看不顺眼。以至于我真的快以为自己只是自作多情,或许他真的只是想耍我一番呢?

时间越长,我心里就越是抓得慌,偏偏邢俞淡定得一批,导致我也不能太过于表现得太明显,不然显得我不矜持。这天是我们的新歌开始第一次练舞的日子,身为队长的邢俞先拿到视频,我们一圈人围着电脑看示范,只有我一个人走了神。

我离他最近,舞蹈老师和队员们都围在一个小小的电脑前,身后不知道是谁挤了一把,挤得他又往我身上靠了几分。甚至感觉到他半个身子都贴在了我背上,鼻尖萦绕着的都是他的味道:清澈却又很空灵的味道。

我的耳朵又开始不争气地红了,没有了妆容加持,这下整张脸都像是烧透了的大闸蟹,又红又烫。

舞蹈老师见我脸红得恨不得头顶上都能冒烟,还特地关心了我一把:小晏,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没……”我欲哭无泪,“只是有点热。”

邢俞垂眼,眼底深邃,似是流连着万千星光,正好对上我转过头看过去的眼神……

完了,我的脸烧得更狠了……

幸好在座的各位都是脑回路绕地球十几圈的人才,没看出来我们两个之间只有一瞬的互动。

而我的脸直到开始练舞的时候都是烧得,脑袋也是懵懵的,以至于本来再简单不过的动作连续错。

“晏三!”舞蹈老师的震天吼吓得我一个激灵,“这走位但凡有个腿的都不会错吧,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对……对不起。”我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清醒,“这次肯定不会错。”

邢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手放在我的腰上,靠近了些,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声音略带着些低喘:“我带着你走位,沉心静气,不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