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

我心里涌现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邢俞被包了?

他们不知道谈了多久,等我把手机玩得还剩百分之十的电,邢俞这才阴寒着脸地回来,在关门的那一刹那,我看到门外站着的舒止盈,她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地尴尬着。

而邢俞的脸像是能杀人。

这场彩排之后,我们就要赶着去下一场活动,就连睡觉都是在车上加飞机上凑合一把,又赶了一场活动,等到结束了已经是晚上。

我们回到了酒店,又赶著录制物料,为了展现出来我们两个c情深,公司还特地给我们两个开了一间房。

邢俞的气好像一天都没消似的,活动时一脸的营业式笑容,等下了活动就像是打开了情绪的开关,又冷着一张脸。他在前面走,手里把房卡捏得咯咯作响,让我有点担心可怜的房卡会不会就此命归西天。

邢俞本来就已经很累,就连妆容都挡不住的疲倦。就连韩姐叫我们解释更衣室的事儿,他都不肯挪一挪他的尊驾,还是我一个人跑去跟韩姐磨了一个小时的嘴皮子才解释清楚。

等我回来的时候,房间没人,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虽说我也很困,但是还不能睡,应公司的要求要开一场一个小时的直播。

我开直播冲邢俞喊了一声,这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淹没在水声里,反正我是没听到邢俞的回答。但是一想起来这家伙惜字如金的模样就气,我这倔脾气就上来了,管他知不知道,反正我说了。

对,就是这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