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教主大人这是第一次在某个关乎于男人尊严的方面遭到了质疑,“我怎么体虚了,我肾也绝对够好。”

“我说的是真的,绝对不虚!”沈迟川在身后絮絮叨叨,还上手揽住他的腰,硬要把自己往晏时君怀里凑。

对于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的前教主大人,晏时君简直就是可以用拯救无能来形容,不耐烦地躲开他的攻势:“你烦不烦啊!”

晏时君并不想理会他,满脸的不耐烦,打开门就想出去——

也不知道清梅和柏青何时出现在的门口,沈迟川丝毫不知,还一个劲儿地缠着,在为着他的尊严而战:“我一点都不虚,不然我们晚上可以来一次试试……”

门外的清梅默默地将柏青的耳朵给捂上:“小孩子别听。”

晏时君欲哭无泪:“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清梅给了他一个“不必解释”的眼神,把手掌往下压了压,示意他停止这个话题:“是不是那样现在不重要,晏公子,我觉得你当务之急是要去门口看看,有人来给你送东西。”

“送东西?”

晏时君带着一脑袋的迷惑,他原本觉得最多也就是自己在医馆工作过于优秀,有人给送来了慰问之类,但是等他出门看到外面的架势的身后,觉得自己还是孤陋寡闻了。

门外是足足十辆马车,每辆马车上都摆满了花,各种各样的花束,一溜烟一路摆满了整个路。邻里街坊的没见过这架势,都探出了头往外看热闹。

李哲见晏时君出来,从第一辆车上蹦下来,身后的小厮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李哲邀功似的从凑上来:“哥哥,你说过,你们家那里对喜欢的人表白都会送花,你看这些花,喜欢吗?”

晏时君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