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川微怒:“你敢?没有本座的调令,谁敢擅自跟你走?”

沈迟川说着,正想从软塌上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四肢使不上劲儿,不可置信地看着邢俞:“你给我下药?”

邢俞不敢抬头对上沈迟川的表情,重重地朝他一叩首:“教主,对不住了。”

沈迟川只觉眼前一阵眩晕模糊,身体瘫软,甚至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邢俞熄了灯火离开,再将殿门重重关上。

邢俞走得干净果断,却没有看到软榻上他以为应该昏迷的人唇角却微微地勾起,笑得苦涩:“晏宸啊晏宸,你到底有什么妖术,能让这么多人都喜欢你,就连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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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东山。

当初直接给沈迟川甩脸色的晏时君有多刚,现在的他就有多后悔。

他真的想要穿越回去把那个硬气的自己扇两巴掌——刚才为什么不服个软,认个错,撒个娇?说不准沈迟川念在旧情能留下他呢!为什么非得要逞一时之快硬要上去刚呢?

这下可好,直接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东山主是个十足十的色胚子,幸好是骑着马,而晏时君是乘轿子回来,这都耐不住他半路上都要掀个帘子调戏一两下,以至于晏时君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给调戏了一路。

而且还要因为打不过而忍气吞声不敢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