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在沈迟川眼里再简单随意不过的动作呈现在晏时君的眼里却是另外一种意味——金丝润白的里衣上的褶皱不就是昨晚“奋战”激烈的象征吗?腰带滑落不就是为了交融一体吗?长发凌乱散下不正是宣告了昨夜的情感碰撞过于忘我了吗……

完了完了。

晏时君在软榻上一摊——他守了十九年的贞操,就这么没了?

而且是在自己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连什么感觉他都不知道!

亏大发了了啊啊啊啊!

沈迟川回头看了一眼晏时君,见他在软榻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颇有些嫌弃道:“既然醒了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要等本座服侍你才肯下来?”

晏时君还未从打击中缓过来,愤愤地瞪了沈迟川一眼:“提上裤子不认人也就是你这样了。”

沈迟川虽然没听懂晏时君的意思,但还是敏锐地感觉到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还未走出去的脚步又退了回来,靠近了晏时君几分,言语中渗着丝丝凉意:“你说什么?”

晏时君火速闭嘴:“对不起,我错了。”

沈迟川凑近了他,因为高烧才退不久,小脸还透着些病态的娇粉,眼尾微微带着些润色,映出一抹桃绯之色,委委屈屈的嘴角嘟起,让他看得忽的心头一痒,喉结上下动了动。

忽然嗓子有点干燥。

晏时君丝毫没察觉,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退,把自己还被绑着的手伸到沈迟川的眼前,借此也拉开了些两人的距离:“劳烦教主帮小的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