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平日里别说见沈迟川怀里抱着人了,就算是个活物都近不了身,能让他抱在怀里的,除了剑就只能是酒。

沈迟川心情似是不错,连看都没看那些原地石化的守卫们一眼,过了无夜殿的大门就一路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晏时君捂着脸,透过一条指缝看过去,愣了一愣。

这不是回房间的路,这是要去哪?

他顺着路线一路看过去,路的尽头正是沈迟川的卧房。

晏时君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沈迟川想要趁着夜色正深,干些少儿不宜的事儿?

顿觉后庭一紧。

“教主这是要带我去哪?”晏时君连脸都不捂了,双手一把揽住自己的里衣往中间拉了拉,“我可是良家男子,这大半夜的你可不能来强的!”

沈迟川被他这可以饶地球三圈的脑回路给逗笑了,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你房间里有药?”

“药?”晏时君垂眼,这才注意到自己裸露在外的小臂和小腿上的伤痕,可能是在火场中摔倒的时候蹭破了皮,划出来几道血痕。

就连晏时君自己都没发现,沈迟川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沈迟川进入卧房,把他放在了软塌上,自己则去拿药。

晏时君见他拿着药回来,以为是给自己的,条件反射地想要接过来:“谢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