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一问,邢俞卡了一下壳,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晏时君忽然心头一惊,莫名感觉不对。

“我跟在教主身边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见教主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笑。”邢俞开始有些犹豫,之后一闭眼,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就是在逗晏公子的时候。”

晏时君猛然被cue:“what?”

“逗……我?”

他没听错吧,沈迟川居然拿逗他当爱好?

邢俞压低了声音,悄悄地说道:“教主每次戏耍过晏公子,嘴角总是不自觉地带着笑意,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这已经是能够堪比天地裂变的大事了!”

“戏耍……我?”晏时君从这一段话中直接抓到重点,“你说他戏耍我?什么时候?”

邢俞见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撤出去一大步,继续闭嘴装木头,任由晏时君软磨硬泡就是不再说下去。

“祖宗,再这样下去,要是被教主知道了我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邢俞堂堂一七尺的雄猛汉子,第一次被除了沈迟川之外的人拿捏得死死的,连威严都不顾了,双手合十求着晏时君不要再问下去。

晏时君见他如此为难,也不便再逼问下去,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就邢俞这动不动就掉链子的智商,迟早能让他给套出来所有话。

————————————————

碍于受伤,晏时君被破例放了几天的假用来养伤,恰巧的是这几日沈迟川也不在宫里,据说中原武林异变,又要合起火来叫嚷着攻下落霄宫。这次貌似阵仗比之前都大,就连沈迟川都不得不亲自出马镇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