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求而不得的犹疑,没有不确定的猜想,他的缪斯就心甘情愿地待在他的身边,只为他一人献上有无限可能的灵气。

闻沧动了动指尖,按下了快门。

帝王蟹是当地的特色,但凡来旅游的人都会一品其鲜美,但是对于文泓这样一个宁可不吃也不想动手剥壳的人,自然想要敬而远之,委婉地向闻沧表达了自己对于帝王蟹的无感。

闻沧看了他一眼,还是流利地用当地语言和侍应生点了一份上来,而后戴上手套亲自动手扒壳给文泓弄了一块,用筷子夹着递到他唇边。

文泓眨了下眼,也不跟他客气,咬到嘴里嚼了嚼,还仔细地品了下味道,佯作意外惊喜的模样点点头:“还不错。”

“你要是拍戏的时候也这演技,该被骂一天。”闻沧看着他,唇角也不由自主地翘起些笑意,“不是敬谢不敏么,没人给剥壳的时候一套说辞,有人给剥壳的时候一套说辞。”

“是啊,”文泓理直气壮地颔首,端起手边度数低的甜酒啜了两口,扬眉道,“那闻大导演踢我出组呗。”

闻沧收回手,低眉给他剥下一块,漫不经心道:“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文泓惊诧地睁大了眼,意外道:“哎,不是吧?你都能这么毫无心理障碍地说土味情话了吗?”

闻沧顿了下,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将剥好的一块蟹肉放到他碗里。

去当地的教堂听音乐会也是一场绝佳的视听盛宴,两人来的不早,便坐在右侧倒数一排的位置,看同样来此旅行的四五岁的小女孩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红着鼻尖,在家人的鼓励下跑到前面去看,被慈眉善目的牧师牵着一同做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