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那天脖子上被文泓掐出的红印第二天都没消的闻沧担心他下一秒就把木椅背的边角掰断。

“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吗?”闻沧有些无法理解他的反应,这让他想起去年在丁亭秋剧组,文泓杀青宴醉酒那天极为娴熟的格挡和闪避。

“没有,”家庭十分幸福和睦的文泓现在不是很想跟他闲扯,简短道,“可能是从小学格斗的缘故。”

“防身的?”闻沧的视线落在他后颈那一块因发情期而发烫红肿的腺体上,又企图让这样的谈话分散自己心猿意马的不入流的想法。

“不是,去的alpha班。”文泓有点无法忍受他突如其来的问候,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落到自己因为发情期而带来的身后让他熟悉又不愿意在旁人面前显出的生理反应。语气也忍不住有些生硬地催促起来,“闻导不会是闲的没事想来找我聊家常的吧?”

闻沧:“……”

从来都是别人绞尽脑汁想跟闻导搭话攀点关系,极少会有闻导主动找人聊天的情况出现,就算是闻沧的前辈他也没必要降低姿态去交谈,而在自己alpha儿子情感生活的引导上相当缺席的闻栩和余酌玉也没有教过他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做。以至于他如今辨明了自己的心思,想和文泓搭话都显得生硬无比,还听到文泓的隐隐约约的嫌弃意味。

闻沧没再试图搭话,难得地有些无措。

他撑在椅子两侧的手悄悄握紧了,俯身覆唇到文泓后颈的腺体上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椅子一角被文泓用力掰裂的细微声响。

文泓阖上的眼睫颤得厉害,死死咬住牙才勉强没让自己从唇缝间泄出低吟。

他的所有感官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后颈最脆弱的地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