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泓盯着他看了片刻,二话不说走过来一把拉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一支新的抑制剂,动作娴熟地拆掉包装,抬腿踩在床上,伸手简单粗暴地让付残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按住他的后颈将抑制剂给他注射/进腺体。

十分钟后,文泓坐在床边,与满脸泪痕的付残云沉默对视。

文泓:“冷静下来了吗?”

付残云:“……嗯。”

文泓:“信息素收掉。”

付残云:“……”

“有什么疑问都先不要问我,我现在没什么耐心,但是不想对oga动手,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有别的心思。”文泓疲惫地抬手在眉心按了按,“回答我的问题。第一个,谁让你来的?你自己、还是经纪人?”

付残云垂着脑袋,试图用可怜巴巴的沉默糊弄过去,但文泓比他更能熬,他实在扛不住文泓如炬的视线,低声回答了:“是杨哥……”

“你是心甘情愿来的?不是受他逼迫?”

“嗯。”

“为什么?”

“我的戏份已经结束了,但是……”付残云咬了咬唇,没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