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大仇,也没有什么大怨。”绪方道,“只是因为他们的人偷了我的钱袋,而我打算拿回来而已。”
“怪不得刚才去吃晚饭的时候,你说你没钱。看来根岸家族的人运气真背啊,偷谁的钱不好,竟然偷到了你的身上。”
“那间宫你呢。”绪方看向身旁的间宫,“你有说过你和根岸家族的人有仇怨,所以大老远地跑到这儿来寻仇。难不成你的钱袋也被根岸家族的人给偷了吗?”
“这个嘛……我与根岸家族的仇怨,也和钱有关。不过不是被偷了钱袋。而且……准确点来讲,不是我与根岸家族有仇怨,而是我的主公与根岸家族的人有仇怨。”
“主公……?”绪方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间宫,你不是说你是一名浪人吗?身为浪人的你,哪来的主公?”
“我的确是一名浪人。我早已离开了主家,现在不为幕府,也不为任何一个藩效力,我现在效力的对象是……一个商人。”
“为了方便称呼,我和我的同伴们一向称其为‘主公’。”
“至于我主公平常都卖些什么东西,就容我保密了。”
“根岸家族买了我主公的东西,却没有给钱,惹恼了我主公。”
“我主公最恨的便是不诚信的人。”
“于是派我赶往此地,将根岸家族好好教训一顿……啊。”
话还没说完,间宫便突然怪叫了一声。
“我刚才似乎忘记洗头发了。”
绪方看向间宫头上的头发,回忆了一下,发现间宫刚才在冲澡间内还真的没有洗自己的头发。
“你在搞什么啊……”绪方朝间宫投去无语的目光。
“抱歉,我去去就回,洗完头发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