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查枝还想狡辩,指着角宁川,“你就是帮着白山均的,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白山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狠毒,把孩子指认成杜鹃鸟的孩子。”
看到周围的人异样的眼神,黄查枝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乱,连忙重整思路,“好。你说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白山均,那你拿出证据来证明。”
证据,这是郭梓安最无力的地方。
郭梓安看向角宁川,希望角宁川见多识广,能够指出来。
“每个杜鹃鸟的孩子都有属于自己的标记。”角宁川却是皱眉,“这可能还挺多的。杜鹃鸟的种族不同,方式也有不一样。”
就连鼠兽人也分仓鼠兽人、鼯鼠兽人、鼹鼠兽人等等,杜鹃鸟兽人也是个统称,杜鹃鸟兽人也能够细分出多个生育后代的方式。
而杜鹃鸟兽人到处乱飞,地域混淆得厉害,就算角宁川知道其中一个地方的杜鹃鸟兽人,也不能保证就是那个地方的杜鹃鸟兽人的孩子。
白山均却是在这时候说:“脖子后方。”
“什么?”角宁川疑惑看向白山均。他知道白山均在说辨别方式,但他不太确定白山均说的话是不是他想的意思。
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白山均继续说:“她脖子后方,应该有一个红色的印子,说明成功受孕。”
那正是杜鹃鸟兽人确定自己让雌性成功受孕的办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