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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一次看白祭司,虽然白祭司走路颤颤巍巍,背脊弯驼,可干瘦的手能提大半袋神粒,是个利索的老头。

可一个冬天都不到,竟然离开得如此突然。

白山箭不忍自己的堂弟如此痛苦,拍拍白山均的肩膀,无声安慰。

“为什么?”白山均仍旧很难接受祭司爷爷离世的消息,声音发颤。

“就年纪大了,出去采药,受了些寒。”白山箭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放松一些。

白山箭的家庭结构相对稳定,虽然他的亲生父亲,也就是白山均父亲的哥哥因为打猎不幸身亡,母亲再找了另一个兽人过日子。但白山箭的继父对白山箭不差,这世界没有什么遗产的争夺,也就不存在什么利益纠纷。

族群的强大与否和族群人数有很大的关系,族群内部也就形成了把自己孩子养得强壮是一种本事的虚荣心。因此白山箭的继父不会刻意剥削白山箭的食物。

因此有自己家庭,有经历过丧父痛苦的白山箭对祭司爷爷的离世不如白山均那么深。

白山均心中很是痛苦。郭梓安和原金羽说了情况,又把胎果们交托给原金羽照顾,才拉着白山均一块回白虎族群。

白山均有些抗拒,以白虎形态跑步的时候,动作有些缓慢,跑跑走走,时不时茫然地撞到某棵树,精神很是分散。

郭梓安明白白山均这种自以为不去面对,看不到祭司爷爷的尸体,祭司爷爷就没有死去的鸵鸟心里。郭梓安没有责怪白山均,他将白大虎抱得紧紧的,希望这样能够给白大虎一点点力量。

花了比较多的时间,一人两虎才跑到了白虎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