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郭梓安仍旧不疼不痒,白山均没有变化。郭梓安有些心疼白山均,白山均却是非常坚强。
白山均咬牙,“都是幻觉而已。”
他想要很多孩子,但他不像郭梓安那般厉害,忍受一些疼痛也是应该的。
郭梓安不说话了。
白山均的确很疼,却也是一条汉子,一直坚持忍耐着。
等最后一个的时候,白山均的背脊已经湿透了。
“先休息一下吧。”郭梓安不好意思地说。
“还有一个。”白山均想把所有胎果都收完再休息。
郭梓安见此,将血抹在正方体的胎果上面。
然而奇怪的是,血液并没有如刚才般被吸收,也没有抗拒般滴落,而是一直留在胎果上面,绿色中多了一抹鲜艳的红。
“怎么了?”白山均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事情,问。
树精灵抽着烟,目光转向另一边。显然这又是一道考验,没有任何提示的考验。
胎果不会说话,但它们都活跃着,似乎表现出某种情绪。正方体胎果多次缩进树叶里,似乎也想表达着什么。
“可能不是最后一个。”郭梓安率先想到了某种可能,在树叶里翻找。
正方体胎果听到,安心将血液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