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尾巴真是可爱得不像话。他们都在这里吃饭,尾巴却勤劳地在那里干活。
那尾巴居然还知道放下石杵,擦擦边缘。
尾巴好像有点累了,它伸了一个懒腰。
郭梓安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就是忍不住把尾巴和白山均给分开。大概白山均这人太冷静,又藏有一些心机,使得他把原来对白山均的那份印象都转移到白山均的尾巴上了。
白山均的确有些故意成分,他看时机差不多,凑到郭梓安耳边说,“今晚洗干净,我把尾巴给你摸摸。”
郭梓安:“……”
他觉得白山均这话哪里怪怪的。郭梓安眯起眼睛,看向白山均,想知道白山均在打什么鬼主意。
两人很快吃完饭,白山均照旧是负责洗碗的那一个。白山均洗碗的时候,尾巴还摇来摇去,心情很好的模样。
郭梓安不知道白山均在打什么主意,他洗了澡,一如往常那般躺到山洞的那张大床上,等着白大虎的回来。
只是他没有等到白大虎,只等来了一个白山均。
白山均穿着一身新衣服,浑身上下洗得干净,脸上带着几分难掩的紧张。
白山均坐到床上,看着躺在床上的郭梓安,更加紧张了。
他紧张得身体发软,连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躺在床上的郭梓安,手里拿着一把刀,刀尖对着他的某个部位。
白山均被吓得一动不敢动,他怕自己动了就没了。
郭梓安看着白山均,笑嘻嘻地说:“请问,你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