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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梓安想着夜飞渺是白山均的朋友,便干脆把夜飞渺放到白山均的山洞里。

房间不进去,可在洞口附近,也就是类似客厅的地方待一待总是可以的吧?夜飞渺身上还带着伤,总不能让夜飞渺淋雨。

可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基于夜飞渺和白山均是朋友的情况下。

郭梓安觉得自己之前的一切都是基于他对夜飞渺的分析和猜测,并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

只是话到嘴边,郭梓安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朋友两个字怎么说。

天空灰色一片,微弱的光线穿过厚厚云层,尽可能给大地微弱的明亮。云层在快速滚动,预示着这一场雨很快就会落下。

时间催促着郭梓安,郭梓安思来想去,只能用蹩脚的兽语问:“你能,住,白山均,的地方吗?”

“能啊。”夜飞渺把小灰兔兽放到洞口边上,连忙点了点鸟头,“要(下雨)了,你可不能我(赶我离开啊)。”

他以为郭梓安担心他一个雄兽人不能住到另一个雄兽人的地盘里。一般情况下的确是不可以的,但他不是有郭梓安的邀请嘛。

而且夜飞渺是真的很想看白山均那生气得尾巴甩来甩去的模样,不管郭梓安说什么,他都得想办法往山洞里面挤。

郭梓安还不回答,夜飞渺就又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我还(受伤),你不会这么(狠心赶)我(离开吧)?”

郭梓安:“……”

这些乱码,让他怎么听啊。好想白山均赶紧回来。

可看夜飞渺一点都不担心白山均会生气的样子,还生怕被他赶走,看着应该是白山均关系较好的朋友了。

就是,怎么有点像白山均的兄弟怕白山均的媳妇生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