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均跟着摆摆手,失落垂耳。这回他明白了郭梓安的意思。
是他太蠢了,没办法理解伴侣的语言。
森林里有许许多多个族群,每个族群都有各自的语言。白山均以前以为自己有很强的语言天赋,能够不惧语言隔阂,却不想他伴侣的语言这般高深,稍稍不为他降低难度他就听不懂了。
白山均也并非能够听懂郭梓安的话,只是他捉住了沟通是为了实现某种目的重心。白山均无法和郭梓安自如地闲聊,但彼此配合却没有问题。
白山均知道捕猎需要漫长的等待,与伴侣的相处也不能一天就和谐融洽。
他把那断裂的粗甘蔗递给郭梓安,“好吃。”
说完,白山均亲自展示了什么叫牙口好,和普通吃甘蔗那般,一口就撕下了一块绿色的厚皮。将皮都撕下之后,一口咬在蔗肉上,咀嚼压榨里面的甜水,最后更是把蔗渣都吞下肚子。
郭梓安接过那直径已经到达九厘米的粗甘蔗,脸上都是茫然。
郭梓安早就想尝尝这个世界的甘蔗,可这粗甘蔗表皮有半厘米厚,和竹子已经没有多少差别。他的小刀只怕没办法和竹子硬抗。而白山均用指甲刮过的甘蔗竟然裂口整齐,几乎和刀砍差不多。
白山均见郭梓安没有吃,疑惑看向郭梓安。
郭梓安有些不好意思,他看到早上被白山均硬生生掰断的裂口有一块凸出来的部分。但那蔗肉与空气接触时间有些许长,蔗肉的颜色变深了一点。
郭梓安想着就一个早餐的时间,也不在意。调转粗甘蔗的方向,就着那凸出来的一点点咬了一口。
虽然就是一口,但郭梓安难以置信地瞪圆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