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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发兽人刚才跳的是广播体操。

若肢体语言代表着某种含义,郭梓安绝对会把白发兽人和红烧狮子头两人的肢体动作区分开来。

因为,两人的动作实在是,毫无关系。

红烧狮子头跳舞时,动作带着诱惑性,眼神里有露骨的欲望。哪怕不做那明显的挑逗行为,郭梓安仍旧能从对方的眼神看出内心的想法。

白发兽人就不同了。那广播体操的动作,不敢与他对视的害羞眼神,红烧狮子头出现时,那仿佛抢了自己心爱玩具的羞恼。郭梓安都感觉不到半分情意。没有爱情,也没有欲望。

非要说些什么,郭梓安觉得白发兽人的眼神像金毛犬想要出门遛弯时,那样温柔且期待。

不得不承认,郭梓安更喜欢白发兽人一些。没有人会讨厌纯粹的人,哪怕种族不同。

郭梓安继续割肉吃。

咀嚼嘴里的兔肉,充满危机意识的郭梓安控制不住地回想当时两人的战斗场面。他会假设自己与白发兽人,或红烧狮子头对上时的场景,思考如何躲避对手的攻击,如何利用现场的物品进行辅助。

不过郭梓安发现白发兽人非常擅长打架。

与下午那一场架相比,晚上的白发兽人更熟悉红烧狮子头的套路,很多时候都专门攻击红烧狮子头的弱点,以迅速完结战斗。而这世界的兽人无论力量、速度、爆发力都比地球的人类要强大许多。郭梓安承认自己不一定打得过白发兽人。

哪怕郭梓安脑子里有一百种能够智取白发兽人的办法,如下毒、机关、箭弩、甚至利用各种办法,趁其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