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柔在旁边黑着一张脸,神情冰冷地瞅程晋阳,后者也只能哈哈哈地傻笑。
晚饭过后,两人便来到“据说是王婉柔从小生活到大”的住处卧室。
出乎意料的是,卧室里的装饰陈设既简洁又雅致,和程晋阳原本以为的性冷淡风完全不同。
“有什么好惊讶的?”王婉柔冷冷问道。
“我还以为你家的墙纸会是少女粉呢。”程晋阳笑着说道。
“哼。”王婉柔不说话了。
“怎么会是硬板床?”程晋阳在她床上坐下,奇怪地拍了拍床垫,“不喜欢睡软床吗?”
“习惯了。”王大小姐言简意赅。
“被子和床单也很朴素。”程晋阳环顾四周,“不像少女闺阁,像是苦行僧住的房子……不会觉得过于单调么?”
“此处有我便蓬荜生辉,何来单调之有?”王婉柔反问他道。
“你要这么说也是。”程晋阳被她怼得无语,便将她一把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所以小时候气走老师是真的?”
“没有真才实学,自惭走人,这也能怪我?”王大小姐挣扎了下,没能挣脱丈夫的熊抱,冷冷说道。
“将学堂里的同学当奴隶使唤,又是怎么回事?”
“一群神经病,主动提出想要当我的狗。”
“那耍得兄弟姐妹们团团转……哦,我不问了。”
程晋阳想到王信之和她说话时小心翼翼的表情,又回忆起王敬伦王长史叫她“阿姊”时的畏惧神色,心里便大致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