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亲景祈的眼睛,感受他瑟瑟发抖的卷翘的睫毛,然后是额头、耳垂、颈侧
景祈虚虚地推挡几下,鼻子里的味道有些陌生,夹杂着烟草淡淡的青涩气。
叶靖然不抽烟,景祈记得很清楚,至少三年前不抽。
“小旗子,”叶靖然把他一把抱在怀里,嘴唇贴着景祈的颈窝,“我见到你之前抽烟了,你不喜欢烟味,我不敢吻你,等我回家,刷完牙”
“回家?”景祈像听到了一个笑话,“谁家?”
“回我家,别走了,就住我家,”叶靖然抱着他不松手,“把你租的房子退了。”
叶靖然知道他租房,知道他出差,知道他所有的消息,但他就是不联系他,让他一个人在孤独中挣扎,在他掏心掏肺付出了所有,却被人像丢一件破烂玩具一样地丢弃掉的自卑中黯淡无光。
“怎么了?这次是回国找我打一炮?”景祈听着耳边的喘息,像是一出讽刺的歌剧。
景祈觉得自己早就是个死人了,死在三年前的春夏之交。
春夏之交,是那个城市最好的季节,温暖微润,飘满了栀子花和青粽叶的香味。
那时候,景祈和叶靖然每天都索要彼此,流连忘返,看过、抚过、吻过,紧拥着,战栗着。
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呼唤彼此的名字,景祈在叶靖然的身上,脖颈胸前红成一片,头向后仰,尖尖的喉结滚动,显出让人着迷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