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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云嫣来到主院时,安阳伯和长宁郡主都已整装待发。

至于霍云耀,他会推着靖国公的轮椅,稍晚一些,好戏正盛时再过去。

长宁郡主想到很可能是长房中的某个人,害得她的宝贝儿子痴傻十年,简直恨不得把那人撕了。

前阵子是怕霍云耀体内的蛊出什么岔子,才不得不暂时选择蛰伏。

如今总算能去正面找出那幕后黑手,让对方付出代价,长宁郡主一脸斗志昂扬:“嫣儿,算账去。”

云嫣捋了捋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模样:“好,我们走!”

安阳伯忧心道:“你们俩悠着点,千万别亲身上去打架啊……”

长宁郡主阴恻恻看了安阳伯一眼:“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难道你觉得那害了我们耀儿的贱人,不该打吗?”

安阳伯秒怂:“我这不是怕你手疼吗?咱多带几个会功夫的侍女侍卫,让身边人出手就行。”

云嫣也不是真要自己上去干架,就是酝酿一下气势。

霍府和靖国公府离得不远,云嫣和安阳伯长宁郡主坐上马车不过一刻钟,就到了。

隔壁二房突然找上门,还带了不少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靖国公府的门房根本不敢拦,也拦不住,只得连忙去禀报靖国公世子霍长松和世子夫人刘氏。

很快,靖国公府正院会客厅,霍长松和刘氏都匆匆赶来。

霍长松见到安阳伯,开口就是斥骂:“二弟又要来胡闹什么?难道是父亲被你强抢去府上,出了什么岔子,你还要赖到我头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