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像没事人一样坐在那儿布置着他该布置的工作,等终于想起来松开韦航时,韦航的小帐篷都支起来了。

韦航赖赖唧唧地不想走,可不走不行,他第三节 还有课。他把“请假”的字条写给景铭看。景铭大笔一挥,在下面签了三个字:批准了。

★★

许桐琛已经半个多月没休息了,他的工作性质让他在这种特殊时期根本没工夫休息。他在值班的那几天甚至连家都不能回。

季轲也不轻松,部门好几位同事春节返乡,至今只回来了两个,两个还都在自我隔离,一时半会儿返不了岗。原以为这个年他只要比以往多值两天班就够了,哪想到现在是六个人要干十个人的活,忙得脚不沾地。直到下午,他才得空给许桐琛打了个电话。

“现在才看见我消息?”许桐琛笑。

季轲说:“你都没句新鲜的吗?”

“今天就是情人节啊,不说节日快乐说什么?”

“换句别的呗。”

“我爱你。”

“这也不新鲜。”

“你怎么这么难伺候?那你说句新鲜的我听听。”

季轲大概是躲在没人的地方,哼哼唧唧了一会儿说:“你都多少天没干我了你记得吗?”

许桐琛说:“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