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赫这么一拽,他的衬衫彻底掉了。他匍匐在主人胯下,背上是主人的腿。他被彻底箍住了,完全动不了。隔着裤子,他感觉到沈赫的反应和温度。他的呼吸再喷上去,两个人很快更热起来。从沈赫的角度,能看到他发际边缘的细密汗珠。
沈赫把他的头发揉得一团乱,像跟自己较劲又像对自己投降似的骂了一句:“操你妈的,老子要干你。”
严寞昀盼了那么久,又经历过两次半途而废的失落,今天总算期望成真。他把自己收拾干净,知道沈赫耐心差,连润滑扩张都自己做好了。重新跪到沈赫脚下为沈赫口交时,他仍不敢相信事情就要发生了。沈赫不是才告诫过他不该想的不要想吗?怎么又会给他这么高规格的赏赐?难道沈赫不是那个意思?……
直到一根肉棒毫无顾忌地捅进来,严寞昀痛醒了。他硬扛着没有出声,不断告诉自己:头一回哪有不疼的,忍一忍,别扫爸爸的兴。他一个奴本来就该是主人的泄欲工具;主人能心血来潮地使用他,已经是他求不来的荣幸了。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疼。冷汗密密麻麻地爬了他一身,他开始控制不住往前窜。
沈赫也不怎么好受,自己的东西被挤出来,他愣半点没觉得不高兴,反倒把套一摘,撸了撸,重新抵回严寞昀唇边:“还是你上面这张逼操着爽。”
最后他还是射在了严寞昀嘴里。一边平着呼吸,他说:“你没事儿找根假jb捅捅自己,捅松点儿没准我就有兴趣操了。”
“贱狗知道了,爸爸。”严寞昀下身那根此时还挺着没有释放,他也顾不上了,一脸抱歉地问:“刚才没弄疼您吧?”
“我以为你要给我夹断了。”
“贱狗没想……”
沈赫摆手打断他,意思别再提了,然后问他想怎么射。
“贱狗哪还有脸射,都没把您伺候爽。”
沈赫有点好笑地看着他:“你还挺自觉。多少天没射了?”
严寞昀回答:“三十二天。”
“不算太久。”沈赫说,“行,那你就接着憋。我看看你最长能憋多少天。”
严寞昀刚要“领旨”,沈赫又补充了一句:“梦遗不算,就憋到你调回来那天。不是说有消息要回来了?”
虽说有消息,但具体时间还不确定。快则一两个月,慢起来半年也未可知。但沈赫这么说,严寞昀心里却一下好踏实。他明白他今晚在小区楼下看见沈赫那一刻,说不出话是因为什么了。
沈赫不管做主还是不做主,从来不是个完美的人。他浑身上下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放在挑剔的人眼里数都数不过来。但他有一点从始至终做得很好:只要一段关系没有结束,他永远会等他的奴。哪怕他生气,他故意冷淡,他罚起来够狠,他仍然让你知道你总有个地方可以回;他不会单方面无缘无故地不要你,只因为感觉不新鲜了。
严寞昀在极度心灰意冷的时候,也曾冒出过“沈赫没有心”这种念头。但他知道这是气话,作不了数。这世道有太多人一听异地连聊都不要再和你聊,沈赫却从来没有因为见面少而对哪个奴有过意见。这里或许有多奴的原因,但“不了了之”这个词不是没来由的。严寞昀也不是没体会过这种沮丧。但跟着沈赫这两年,确实一直是爸爸在等他。那天他在八卦群里感慨的正是沈赫一直以来对他的容忍和心疼。
严寞昀不敢说自己伺候主人有多好,他没优秀到不可替代,况且他对主人变了味儿的感情,在主人那里多少该算一种困扰。然而直到现在,他依然跟着沈赫,依然是沈赫在等他。他凭什么还不知足?
第82章 番外 到底在乎不在乎(沈严)
这一晚沈赫没有留宿,因为严寞昀说明天上午要回母亲家一趟。有两个多月没去过了,每每赶上有空回来,他第一选择都是见主人。两个城市间折腾,难免匆忙,母亲的工作又只比他更忙,娘儿俩总也凑不上时间好好说说话。前两天母亲给他打电话,说挺久没见了,问他在忙什么,他想他再不回来看看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沈赫点头说,是该去看看,怪严寞昀不早言语,还以为他把这些事都料理好了,合着有了主子忘了妈,简直该打。
严寞昀说:“就是觉得太久不见主人,不好。”
沈赫说:“我希望你随叫随到,但不是不准你有自己的生活。”
严寞昀看一眼时间,说不早了,爸爸还是住下吧,明天他早点儿起来送爸爸回学校。
沈赫想也没想,接道:“那样我还得起个大早。”
严寞昀拿了车钥匙便和沈赫一块儿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