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赫说:“帮什么都改变不了结果。”

“我了解他,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就感觉他扛不住了。我难受的是……”许桐琛顿了顿,“你下回再听到这人的消息,可能就是他不在世了……”

韦航皱着眉,鼻子都酸了:“我真的听不了这种……”

“确实难受。”季轲叹气,“那天他哭得我也哭,幸亏转天是周末,要不然我们俩两对核桃眼可真够瞧的。”

影子大概因为在重症监护室待过,是在场唯一一位与死神打过照面的人,不自觉就感慨起生命的无常,感慨过后又说:“人好像总是这么不厚道,也不是故意,就是一听别人过得不如意甚至惨吧,就格外珍惜自己已有的一切,真的,平时也想不起这些,习以为常了。”

“可能人性本贱吧,永远是失去了才知道好。”沈赫接道,语气也听不出是顺口一说还是真往心里去了。

景铭说:“有些事发生之前谁也想不到,只能是尽量避免,注意安全。”他说完这两个字,目光去寻韦航的眼睛,韦航也正巧在看他。两人很默契地想到一起去了,想到他俩当初完全是欲望使然,因为一个冲动就开始了一次调教,现在看来也实在不可取。

沈赫表示赞同,说要求彼此的体检报告还是很重要的,又说自己最近转性了,佛得很。

影子拆穿他:“拉倒吧,我看你明明新收了俩。”

“那不叫收。”沈赫更正道,“还在考察期。我考察他,他也考察我,都满意的话再固定,我可不想再挨骂了。”

“你就消停一段儿不行吗?”许桐琛无奈道,“有俩伺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