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爸爸,贱狗记住了,珍惜爸爸给的赏赐。”

沈赫踩踩他半软的阴茎,暂时饶了他:“剩下一半明天再罚。”

严寞昀松了口气。

“来,老子的味道还记得么?”

严寞昀视线里,沈赫的脚稍微抬了一抬。他忙膝行半步上前捧住,得到沈赫示意后,口鼻凑到鞋口处开始闻。

主人的味道像春药一样,刚才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的性器很快又立起来。沈赫终于笑了一下,说:“骚死你了,好好闻。”严寞昀的吸气声立刻更重了。沈赫看着他晃动的头发,不知怎么突然冒出想把他压到身下的念头。

沈赫是有过不少奴,但作为gay,他从没有真正操过谁。他没谈过恋爱,也不想操狗。曾经影子总拿这事儿取笑他,说他是大龄童子鸡。他倒是无所谓,耸肩道:“用哪爽不是问题,爽了就行。”今天同样是一想,最后他还是选择操严寞昀的嘴。两人再次出门吃完饭前,他给了严寞昀第三个错的惩罚:“你不是坐不住么?赛个跳蛋加肛塞,我看你多坐不住。”

严寞昀被折磨了半个晚上,回酒店以后,裤子洇得一片湿。他想射,又觉得沈赫没打算让他爽,压根不敢开口求。憋了一晚上,临睡前,沈赫总算发了话:“惩罚都结束以后才能射。”

果然要明天。

让严寞昀倍感诧异的是,转天沈赫也只是把剩余那几下惩罚踢完,就给了他爽的机会。第四个错连提也没提。严寞昀也没敢问。

晚上送沈赫去机场,沈赫这才给了他最后的惩罚。对严寞昀而言,是比挨打更像惩罚的惩罚。沈赫要求他:“以后你所有的请安汇报,都在群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