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确定会不会一直待在这边儿,就没想,不过现在……”季轲看看许桐琛,“买!到时候把他拐走,再也不怕老太太上门了。”

提起这个,景铭问许桐琛家里现在是什么态度。许桐琛说:“放假我回去住了两天,我妈问我:‘那个谁,自己过节呐?’你听这话问的,以我对她老人家的了解,过年前这事儿准有戏——她心软了。”

季轲在一边儿笑得毫不遮掩。韦航说:“没准儿过年你能登门了。”话题绕到这里,又简单说了说景铭前几天回家的事,都是好苗头,气氛终于不再是以前那样,一谈这类话题就一派凝重了。

晚饭订在外面,八个人开了两辆车,两个确定不喝酒的当司机:韦航和影子。韦航是因为嗓子发炎;影子是自从上次住院以后就戒酒了。

韦航上了车,季轲往副驾一坐,许桐琛拽他:“这么没眼力见儿呢。”那意思你坐景铭的位置干嘛。

季轲推开他:“你跟他们坐那边儿去。”说着招呼严寞昀和影子对象坐后面。

八个人就这么被人为地分成了两个阵营,那辆车上在谈些什么不知道,倒是这边儿有即季轲在,一路都没闲着嘴。后来不知道说到什么,影子对象忽然问严寞昀:“沈赫现在就你一个奴?”

“还有两个。”严寞昀说。

季轲惊讶地回过头:“不是说之前那个分开了?怎么又冒出来俩?”

“都是最近一两个月收的。”严寞昀的语调十分平静,略顿了一下,补道,“有一个是我给找的。”

这下连韦航都有些惊讶了,不过他开着车就没搭话,依然是季轲扭着身子在那儿问:“他让你给找的?”

“不是,我就是给介绍了一下,他自己聊过觉得合适。”严寞昀解释道,“我现在的工作有个项目总要出差,一个月多半时间都得驻外,基本没有时间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