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啊。”韦航脱口而出。
“你是谁?”景铭逗他,“我只想我的狗。”
“……您就欺负狗狗嘴笨……”
“你还嘴笨?”景铭调笑道,“你全身上下就舌头最灵活。”
韦航觉得自己简直没救了,跟景铭才聊了几句,下身就支起了帐篷,“主人……您让狗狗看看您行吗?”
“看哪儿?”景铭问。
韦航其实想看全身,想视频,但感觉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心知景铭大概不方便,退而求其次道:“……您的脚,或者鞋,行吗?”
“等会儿的。”景铭应了句,声音很低,估计身边有人,之后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韦航翻了个身,把抱枕压在胸口下面,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十分钟以后,景铭的消息来了。韦航点开一看,呼吸一窒:景铭穿了平时很少穿的皮靴,虽然是短款的,但也足够让韦航心神荡漾了。
-狗狗好想被您踩。韦航全身上下泛着股说不上来的劲儿,连回复消息都不自觉跪了起来。
景铭说:拍个视频,我要看狗摇尾巴。
韦航得令立刻翻身下床,从包里找出早预备好的双卷尾。他好久没戴过它了。
景铭看到视频时差点笑出声来:韦航把柴犬抱枕放到自己下巴处垫着,吐着舌头撅着屁股,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实。
-不够骚。景铭故意点评了一句反话,其实面上的笑意压根就没消退过。
韦航看完很快又发了张照片过来,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您看,狗狗都硬得流水了,还不骚?
景铭揶揄了句:我看你这根狗jb就没有不硬的时候。
-它只硬给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