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赫戏谑地哼笑一声,收回脚,说:“你给我表演一下怎么来回。”
严寞昀愣了愣,问:“……贱狗插哪儿,爸爸?”
“你会撸么?”沈赫嫌弃地扇了他一耳光,“不会用手模拟个洞?”
“……会,爸爸,贱狗会。”严寞昀像以往自撸的时候一样,用右手握住茎身,稍微松开一些,保持手不动,前后晃动腰部。
沈赫就那么盯着他,盯得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在主人面前做这种模拟性交的姿势,每动一下都让他感到万分羞耻,结果自然越动越慢。
“就你这速度能满足谁啊?”沈赫嘲讽道,“哪个女的跟你不得送你顶绿帽子。”
严寞昀说不出话来,沈赫又问:“现在你知道你这根狗jb是干什么用的了么?”
“……贱狗的jb是给爸爸玩的。”
“你整个人都是给我玩的。”
“是。”
“好好说一遍。”
“贱狗全身上下都是给爸爸玩的,生下来就是给爸爸玩的。”
“真他妈贱。”沈赫打了他两巴掌,“贱逼。”
严寞昀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明显激动难耐。沈赫扫了一眼旁边的手机,两点过了,本来就是临时起意,他并不想真折腾得不用睡觉,于是说:“赏你给爸爸舔jb。”
“谢谢爸爸。”严寞昀磕了个头,上前伺候沈赫。沈赫允许他边舔边自撸。
两点半,两人都痛快了。
躺下以后,严寞昀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句:“晚饭时你说没爸没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