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桐琛愣了一下恍悟地笑起来:“哦想起来了,还真有……”

“什么?”韦航好奇道。

“那个什么……我把他绑起来强取,完事儿他差点儿没咬死我。”

“操,你够缺德的。”景铭说,“我打赌他当时不知道你要干吗。”

“就是不知道!”季轲一想起来这件事就一肚子憋闷。

“几次啊?”沈赫问。

“可能四次,”许桐琛说,“记不清了。”

“开始还爽得要死,后来只剩要死了吧?”影子对象明显也有过相同经历。

季轲闻言苦着脸点头,“弄得我好几天都没精神。”

“来,现在给你个机会吐槽他,”影子憋着坏道,“你告诉我们,他哪个姿势操你让你最不爽?”

“…………”季轲对这个问题感到十分无语。

“我靠,就没有这种时候。”许桐琛说,一面揽着季轲的腰,“你告诉他们,老公最棒。”

季轲一脸难堪,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你们俩行不行啊?”沈赫说,“这么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你们别逗他了,”许桐琛笑道,“他跟你们这帮什么都敢玩的不一样,人脸皮儿薄着呢。”

“我们可没什么都敢玩,”影子说,“我们又没聚众淫乱,随便问问而已。”

“行行,你们要不改问我吧。”许桐琛投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