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从来不想那样。”
“所以你用心了,就像之前你自己说过的,奉献你的身体和你的心。有时候究竟奉献的是什么没那么好界定,也不好形容,但你自己清楚那种感受,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不论身心,永远属于您。”韦航郑重地回道。
景铭笑了一下,“过来。”韦航于是又上前一些,景铭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
次日,行程终于到了此次旅行的最后一站:东京。因为天气太热,两人也没怎么折腾,基本都在室内购物。在一处专柜,景铭进去换衣间之前扭头瞟了一眼韦航,只看表情就知道他想跟进来,嘴角一挑表示默许。
韦航跪在地上帮主人换裤子,其实并没激动,表情十分正常,但恰是这副认真的神情令景铭兴奋了,拉上裤链以后突然抬脚踩上了韦航的脸。韦航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景铭又加了力道,问他:“好闻么,贱逼?”韦航憋着气连连点头。
自从下了飞机,两人还未进行过正式的调教,这一下都有些忍不住,匆匆结账奔回了酒店。一进门,韦航刚跪下,景铭一脚揣上他的屁股,命令道:“脸贴地,撅起来。”
韦航喘着粗气摆好姿势。由于没带任何工具,景铭去卫生间找了条毛巾回来,把韦航的两只手绑到背后,然后踩住他一侧肩头,“还是这个姿势适合你。”
“贱狗就该跪在主人脚下。”韦航说。
“跪着你才好犯贱,”景铭把脚挪到他头上,“想怎么犯贱?”
“贱狗想舔主人的脚,”韦航回道,“这些天都没舔到。”
“谁说没舔到?你每天早上起来都舔的谁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