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景铭笑骂了一句,手指揉揉他的龟头,随后往上一抬,韦航自觉地伸出舌尖。
不多久,两个人先后射了。韦航仍旧用口舌把景铭的性器舔干净,然后枕在景铭大腿上休息。
“你可以躺上来。”景铭说。
韦航这才往上挪了挪,挪到景铭肩侧,略微靠着感叹了句:“跟做梦似的。”
“呵呵……”景铭低笑了两声。
韦航又说:“这种梦每年做一次狗狗就知足了。”
“也许准你做两次。”景铭玩笑道。
韦航闻言直接跪了起来,神色认真道:“主人,对狗狗来说,您永远先是狗狗的主人,您今天说的话狗狗都会记着,但绝对不会忘了身份不听话的,您放心。”
“乖。”景铭扬了扬手,示意他躺回来,等他重新靠好才续道,“其实以什么样的姿势相处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这话我说过好多遍了,只要你有心,一切都好办。”
“狗狗真的喜欢跪在您脚边。”
“我知道。”
“狗狗还想能偶尔抱您一下。”
“可以。”
“那狗狗现在就想抱。”